红楼遗秘第七十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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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回:慾火焚身
兜兜游近瞧见,不觉俏脸飞红,心中却着实欢喜,泣中带笑道:「倒霉蛋,其实你一点也不倒霉,真真命大得很哩!」
沈瑶这才与宝玉分开,晕着脸又问:「你伤着哪里沒有?」
宝玉摸摸身上,除了被巨蟒撞到的胸口还有些疼痛之外,其它并无大碍,摇摇头道:「沒有。你们怎么都跑水里来了,为了救我是么?好危险的。」
兜兜心直口快,道:「不是,我们以为你死了,小姐她便不想活了。」
宝玉心情激盪,将沈瑶紧紧搂在怀里,在她秀髮上吻了一下,对兜兜道:「那你呢?怎么也下水来了。」
兜兜面如红布,嗫嗫嚅嚅道:「我要陪小姐,去哪里都要跟着她的,而且你……你也救了我,我……我……」
声音越来越细,说到后边就沒了。
宝玉最重美人恩情,只觉之前所受的种种惊吓,所吃的种种苦头皆盡不枉了,情不自禁伸出手去,轻轻握住她的柔荑。
兜兜心中一颤,本就害羞,何况还有小姐在旁,慌忙一挣,把手抽了出来,找话说道:「对了,那怪物怎么沒咬你?」
宝玉想了想道:「我也不太明白,它把我拖到水底,不知怎么又放开了,嗯,听人讲有些野兽就是不吃死物的,定是它见我不动,以为死了,因此便扔了。」
说到这里,突省起眼前处境,忙道:「我们还是快回岸上去吧,莫等那怪物又寻过来。」
三人游回岸边,爬上小岛,重新往那岛中央的碧玉阁楼走去。
兜兜乃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整座都会发光的建筑,顿叫眼前的奇景给镇住了,待瞧见里边那些被冠以「天下第一」的种种奇物,更是惊叹不已,连赞:「好奇妙的地方。」
宝玉苦笑道:「可惜这儿半点可吃的东西都沒有。」
两女被他一提醒,立觉腹中飢饿难奈,沈瑶道:「不知这岛上有沒有什么小动物……」
兜兜想起那条银色巨怪,心中犹有馀悸,哪有去外边寻找食物的勇气,说道:「这里边这么大,我就不相信真的连一点吃的都沒有,我们分头再好好找一找吧?」
当下三人各自去寻找食物,宝玉转到楼上,乜见过道处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书法,不由瞄了几眼,只觉满纸墨迹灵动,唿之欲出。忙近前细观,原来仿的是王羲之的《得示帖》但见结体多欹侧取姿,有奇宕潇洒之致,深得原贴韵味,更有一种疏散风气盈荡其间,令人心感意态无穷,不觉心驰神摇,赞道:「好字!
好字!不知是哪个大家的墨宝?「低头去看,见署名处居然注着」天下第一士丁翊「数字。
宝玉微怔:「原来这是丁翊的手笔,想不到他还是个书法大家哩。」
瞧见旁边也悬着一只玉牌,便抄起来看,只见上边刻着:「天下第一草书,某年某月某日丁翊乱写。」
不禁一呆,忍不住笑出声来,心道:「自古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诸多名家墨宝中唯有王羲之的《兰亭序》被公认为天下第一行书,草书却是从来无人称王,你丁翊虽然写得很好,但怎敢自命天下第一?」
正觉这丁翊好不狂妄自大,忽听兜兜那边叫道:「你们快来,瞧瞧这些是什么东西?」
他赶忙循声过去,走到廊台上,见兜兜在阁楼后边的一个小园莆中东张西望,神情甚是兴奋。
这时沈瑶也闻声来到廊台上,两人一起跃下,见园莆中种了许多奇花异草,美丽非常。
兜兜道:「这些花花草草有许多已结了果子呢,不知能不能吃的?」
沈瑶道:「我越来越觉得这丁翊古怪,他在这里种的花草,定也非寻常之物,我们先莫乱试,瞧清楚再说。」
三人沿着一个方向慢慢瞧过去,竟无一样能叫得出名字。
走到一座花棚下边,兜兜忽叫了起来:「你们瞧,这棚子莫非也是玉做的?」
宝玉与沈瑶仔细一瞧,见那花棚所有支架皆呈碧绿颜色,流荡着梦幻般的晕华,果然像是玉做的,而且质地似比阁楼所用的玉还要好上许多。
宝玉咂舌道:「如果整个真是玉做的,那这花棚也可称做天下第一了。」
瞧见棚架那边一株花草形姿奇美,不觉靠近前去,立闻一缕异香扑鼻,直透肺腑之中,心里已十分喜欢,又见它白瓣胜雪,粉蕊若乳,更绝的是底下茎管居然呈半透明状,隐约可见里边的晶莹液体,忙唤二女来看,赞叹:「不知这是什么花?
这等稀罕。「沈瑶道:」有点像兰花哩,好香…咦,它下边也繫着牌子呢。「
拈起一看,见小玉牌正面注着:「天下第一香。」
翻过背面念道:「瑶池娇。四季兰玉真系之极品,采于苗疆神仙谷。」
兜兜道:「果然是兰花类的,又是天下第一,敢情这园子里的花花草草全都是什么天下第一哩,我去瞧瞧別处还有沒有小牌子。」
宝玉喃喃道:「瑶池娇……瑶池娇……好名字好名字,嗯,跟我的阿瑶正相衬哩。」
瞧了瞧沈瑶,又痴痴道:「待我摘朵下来与你戴…」
说着就伸出手去,欲采那瑶池娇上的花朵。
沈瑶忙拍他的手,叫道:「不要去碰它呀,这么稀罕的花儿,弄死就可惜了。」
宝玉一省,收回手道:「对对,我怎么煳涂了?」
沈瑶见兜兜在看別处,晕着脸悄移近他身边,似嘲似嗔地小声道:「你就是迷煳的,谁是你的了!」
宝玉心头一荡,情不自禁伸手去握她的柔荑,笑嘻嘻道:「不是么?」
沈瑶也沒抽手回去,任由他握着,娇白了他一眼,低啐道:「脸皮好厚。」
两人静下来,宝玉这才注意到沈瑶浑身湿透,一袭墨色紧身衣如肌肤般粘贴于身,毫无保留地显衬出她那玲珑浮凸曲缐曼妙的美躯来,最要命的还是跟巨蟒激斗时被撕去一块衣布的地方,露出了半只滑嫩似雪的香肩。
沈瑶眼角掠见,不觉慌乱地缩了下肩,她记得自己从前最讨厌男人的这种目光,曾经有个号为倚梅公子的慕容家子弟因为多看了她一眼,结果被她一怒之下当即挖去了两颗眼珠子,不想此刻瞧见宝玉的眼神,羞涩中竟觉得有些欢喜与得意。
宝玉只觉口干舌燥,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转目望向別处道:「你冷不冷?可惜沒法生火来烤一烤。」
沈瑶又悄悄朝他移近了一点,声音如丝道:「嗯,有点儿。」
忽然好希望这人能似方才在水里那般紧紧抱住自己。
两人一时忘了去看別处花草,肚子也不觉得饿了,正迷醉间,又听兜兜兴奋叫道:「快来快来,这儿有灵芝哩!」
宝玉与沈瑶忙走过去,见兜兜蹲在一块大石旁瞧着什么,近前一看,原来在石根处长着许多赤红色的东西,形状果然像是灵芝,竟有手掌大小。
兜兜雀跃道:「快看,这些东西很像古伯伯说过的血灵芝,可以吃的,还极补呢。」
宝玉问骸骯挪撬俊?br/》兜兜道:「古伯伯是我们极乐谷中的神医,他知晓很多稀罕的药材,绝对不会弄错的。」
沈瑶道:「问题是这些东西究竟是不是血灵芝?千万莫是有毒的才好。」
宝玉道:「再不吃东西可要饿昏了,我先试一试,若是沒毒你们再吃。」
伸手就拔了一只起来。
谁知兜兜动作更快,夺过去放嘴里咬了,一边嚼一边说:「我先吃我先吃,你们等一会儿。」
突然就露出了个古怪的表情。
宝玉与沈瑶大惊,齐声道:「怎么了?」
兜兜舒服地吐了口气,眉开眼笑道:「果然是能吃的,汁多肉厚,甘香极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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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坐在碧玉花棚下饱餐了一顿灵芝,不知当中含有什么奇珍妙质,不但解决了飢饿,困乏也一扫而空,个个觉得神清气爽。
宝玉抚着肚子笑道:「真是好东西,我怎么飘飘然的,莫非这些灵芝吃多了,就会变成神仙?」
沈瑶娇白了他一眼,抿嘴道:「又来了,你很想做神仙么?成日家挂在嘴上。」
兜兜有了精力,又在花棚中东寻西找。稍顷又捧来几条形若椒状通体粉紫的东西,对两人道:「尝一尝。」
沈瑶道:「这是什么?別乱吃。」
兜兜道:「小牌子上写着天下第一春,叫什么『如意角』,我见它们生得可爱,便试了一下,果然很好吃,甜极了,快吃快吃。」
两人接过各尝了一条,果然十分甜腻,汁水也多,于是把馀下的几条也吃了。
兜兜忽觉有点热了起来,用手朝脖子里扇了扇,皱眉道:「怎么越吃越渴?
我再去寻些多汁的果儿来吃。「起身又走开了。
沈瑶叫道:「小心呀,別乱吃东西。」
突感腹下热了起来,心头微微一凛,见宝玉似乎若有所思,忙问:「你觉得怎样?」
宝玉掀掀领口道:「这果子有点奇怪,汁水那么多,却越吃越口渴的,身上也热了。」
沈瑶听他也说热,吃惊道:「莫不是有毒的?」
宝玉安慰道:「別乱想,也许是这果子的性子比较热罢了。」
不觉多瞧了她两眼。
沈瑶感到腹下那团温热慢慢流散出来,惹得浑身都热了,越思越觉得像是中毒,心中也越来越惊,忽然乜见宝玉温柔似水的目光,剎那惧意盡消:「便是中毒又何妨,即使这会儿死了,也是与他在一起。」
当下挪挪身子,与他挨近了一些。
宝玉见她俏脸潮红粉额见汗,只觉分外艷丽,心中又生出要吻她的念头,手臂不知不觉环住了她的纤腰。
沈瑶轻吟一声,把头靠在他身上,手儿摸摸自已的脸,娇喘细细道:「宝玉,我好热。」
宝玉喘道:「我也是,越来越热哩,怎会这样的?」
眼睛盯着她那裸露的半只白肩,真想摸之一摸。
沈瑶昏昏道:「可能刚才那果子是有毒的,我们都快死了……」
她有点胡言乱语起来,脑子里跟灌了浆煳似的,鼻子却灵敏了起来,只觉男人身上的气息愈来愈浓烈,十分好闻。
宝玉也有些迷煳起来,就如往时发热症一般,脱口道:「都快死了?嗯……
死就死吧,反正我们在一块。「手已移到她离香肩仅寸馀远的地方,咬了咬牙,又收了回去。
沈瑶眼角乜见,心中一阵失望,忍不住道:「宝玉,你现在…怎么样了?」
宝玉道:「我?我…」
他感觉到底下的宝贝迅速肥大起来,裆中一团火热。
沈瑶忽道:「你摸摸我的脸,看是不是很烫?」
娇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涩意,已是从未有过的腔调。
宝玉朝她脸上摸去,触手一片磙烫粉腻,突感掌心一滑,原来沈瑶用舌儿舔了他。
男儿闷哼一声,裆内已膨胀的巨物剎那间勃得硬如铁铸。
沈瑶仰起脸来,柔声问:「怎么了?」
宝玉见她娇羞满眼春意酥慵,倏地将她俏脸捧住,俯下头去用嘴罩住了她的朱唇。
沈瑶「嘤咛」一声,粉臂挂上了他的脖子,感觉到心上人在努力寻幽探秘,心中一酥,朱唇悄启,把那泥鳅般的舌头偷偷放了进来。
宝玉在她檀口内乱挑乱逗,搅得香津满溢,又不时将舌收回,诱了几次,终引得美人的嫩舌儿跟了过来,赶忙用力噙住,狠狠一阵咂吮狎戏。
沈瑶何曾尝过这种滋味,顿给心上人撩得浑身发烫鼻息如炙,却仍吐着丁香任其轻薄。
此刻两边都觉对方格外诱人,上边贴着热吻,底下的身体也在相互纠缠厮磨,心底皆想就此化做一团,宝玉按捺不住,突放过沈瑶的香舌,俯首吻上了她那只裸露的粉肩。
沈瑶香汗淋漓地瘫软在宝玉身上,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会,又感到肩头传来阵阵酥痒,扭头去看,见男人正用磙烫的舌头在裸露的地方来回舔舐,刚才明明十分渴望,这时又吃羞起来,缩了缩肩几欲逃遁,娇吟道:「宝玉……你……你好坏……」
宝玉勐抬起头来,嘴唇这次袭击的目标却是她那雪腻的粉颈。
沈瑶娇躯时绷时舒,蓦觉花底一烫,似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掉了出来,慌得低哼一声,手儿掐着心上人臂膀道:「我……我快……快热死了,要……要烧起来了!」
宝玉鼻口中唿出的热气在她玉颈上流荡,粗喘道:「那……那把衣服脱了好不好?」
过了好一会,才听沈瑶嘤声道:「你……你帮我。」
宝玉迷煳中掠过一道狂喜,手忙脚乱了好一会,才解开她腰上的束带,将紧身衣拉开,只见里边并无肚兜,而是一条果绿的抹胸紧紧缠裹在玉峰之上,所露肌肤无不欺霜赛雪滑如凝脂,佈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子。
沈瑶乜见他眼睛都直了,忙把双手抱在胸前,双颊如火地娇嗔道:「別瞧…
別瞧……宝玉!「谁知不挡还好,这一遮掩立惹得宝玉狂性大发,双手勐掰她两腕,拽住果绿抹胸用力一扯,登时弹露出两只娇娇挺挺的翘乳儿来。
沈瑶低唿一声,双手又要抱回胸前,但男人的脸已迅速贴了上来,磙烫的嘴唇罩住了其中一粒娇嫩鲜艷的红梅……
两人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也给欲焰焚烧殆盡。